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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观完新疆教培中心,美国记者震惊了

  【文/观察者网 郭肖】在西方编造的一系列涉疆谣言中,教培中心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,他们坚信这里“关着100到300万学员,是集中营”“大家没有人身自由……”

  近日播出的纪录片《真实中国:民主自由人权探索之旅》中,新华社记者带领三名美国记者来到教培中心亲自感受、参观,在教培中心大门口,美国记者先震惊了,这里和西方的描述完全不一样:墙不是很高,也并非到处都是铁丝网,也没有警务人员时刻守着,有记者笑言,“作为一名老年人,连我都可以爬过围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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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真实中国:民主自由人权探索之旅》是一部关注中国民主进程、自由发展和人权保护的英文纪录片。片中新华社记者和三个美国专家,带着疑问出发,试图寻找一个真实的中国。4个人用45天时间,跨越大半个中国,抵达13个城市、7个乡镇、10个村庄,这一路很长,但每一站都有新发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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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新疆喀什,记者们遇到了本地最大的艾提尕尔清真寺的伊玛目麦麦提·居马,他的故事和反恐有关,多年来,新疆反恐被一些西方政客和媒体抹黑成所谓“种族灭绝”。

  2014年5月22日早,老人杨杰昌如往常一样去家附近的早市买早餐,再也没有回来,震惊全国的“5·22乌鲁木齐恐怖袭击案”发生,造成39名无辜群众遇难,94人受伤,杨杰昌老人是其中之一;同年7月30日早,新疆最大的艾提尕尔清真寺74岁的居玛·塔伊尔大毛拉在做完礼拜返回的途中,被三名暴恐分子用刀和斧头从背后残忍杀害,居玛·塔伊尔大毛拉就是麦麦提·居马的父亲。

  据不完全统计,自1990年至2016年底,新疆恐怖主义势力、极端主义势力在新疆等地共制造了数千起暴力恐怖案(事)件,触目惊心,造成大量无辜群众被害,数百名公安民警殉职,财产损失无法估算。

  今年4月份,CGTN推出第四部新疆反恐纪录片:《暗流涌动——中国新疆反恐挑战》,揭露了新疆反恐、去极端化斗争中涌动的暗流:难以转变的罪犯、来自内部的敌人、包藏祸心的教材、来自境外的渗透……全都是新疆反恐路上的难关。

  公安干警出身的自治区党委政法委原副书记希尔扎提·巴吾东,曾在一次暴恐组织抓捕行动中因受伤获得“反恐英雄”称号,然而,警方调查发现,他其实是长期潜伏在政府体制内的“两面人”。60余名14–18岁的维吾尔族青少年,被和其有关的极端组织成员输送至境外,有的已参加“伊斯兰国”组织。目前,希尔扎提·巴吾东已依法被判处死刑,缓期两年执行。

  2016年,有群众举报反映新疆教育出版社2003、2009版中小学维吾尔语教材存在严重问题,专案组调查发现,问题教材中编入了大量宣扬民族仇恨、极端思想、分裂思想、暴力恐怖的文章。而在这批教材背后,是上至教育厅厅长,下到出版社编辑的一个犯罪集团。目前,涉案人员已全部获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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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令人欣慰的是,在上月举办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涉疆问题新闻发布会上,当地政府新闻发言人徐贵相介绍,在严峻复杂的反恐形势面前,新疆采取了一系列坚决有力、行之有效的反恐去极端化措施,实现了连续5年未发生暴力恐怖案件的成效。

  在新华社的纪录片中,麦麦提·居马介绍,如今每次提起被暴恐分子杀害的父亲,他都会觉得心痛,当年,安葬完父亲后,他决定继承父亲的遗愿,在社会和家庭做一个好人,并在这个基础上教导群众、教导家庭成员和睦和平地相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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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采访当日,是一个周五,这是穆斯林的聚礼日,几名记者遇到了不少前来的维吾尔族民众,在听完麦麦提·居马以及维吾尔族民众的故事后,美国记者、政经时事评论员艾纳·唐恩(Einar Tangen)感叹,“对我来说,听伊玛目和其他维吾尔族人谈论恐怖袭击意义非凡,他们也向我澄清政府一直在打击恐怖主义,政府不是打击维吾尔族人,不是打击穆斯林,而是打击极端思想和恐怖主义。”

  另一名记者雷小山(Shaun Rein)认可这个观点,“我觉得政府其实对维吾尔族挺好,支持他们,给他们很多福利”,但他随即话锋一转,“可我还没去教培中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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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据新华社报道,新疆教培中心是依法办的,也是公开办的。在这里,从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到学习法律知识,再到学习职业技能,学员们能够享受到分类施教、因人施教的职业培训。学员的进出也是动态的,毕业后多数已经回归社会,90%以上的人找到了称心的工作,有了不错的收入,不少家庭实现了一人就业带动全家脱贫的目标,过上了幸福生活。

  依法依规设立新疆教培中心,是中国政府找到的一条立足新疆实际、符合国情的反恐和去极端化的有效途径。得益于开办教培中心等去极端化措施,近年来新疆安全形势发生扭转,近几年时间没有发生暴恐事件。

  在西方编造的涉疆谣言中,教培中心也是出现频率非常高的一个地方,然而,在他们的描述中,这里是“关押着上百万民众的集中营”“大家没有自由”,这已经属于比较“温和”的谣言了,英国广播公司(BBC)曾称“拘留营中女性遭受系统性强奸、性虐待和酷刑”,还有境外媒体称“教培学员遭受酷刑,被摘除肝肾”。

  针对此类谣言,我国外交部、新疆当地政府官员、群众,包括教培中心的学员都曾辟过谣,来自教培中心的结业学员米仁萨·喀热曾愤怒表示,“这段时间,我听到境外有人说‘教培中心强制给女学员注射不明药物、上节育环’,非常气愤!我们教培中心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。我现在有2个孩子,按照国家计划生育政策,还可以再生一个。境外一些人整天胡说八道,就像苍蝇一样让我们讨厌。”

  阿克苏地区一教培中心的结业学员艾力·吐尼亚孜曾面对中外媒体郑重声明,“我和我的同学从来没有听说谁被虐待了、谁被摘除了肝肾。我们这些结业学员现在这么开朗、健康,像是被虐待过吗?境外那些媒体请不要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!”

  但炮制谣言者始终不愿意面对真实情况,2019年,我国推出的新疆反恐纪录片曾被视频社交网站YouTube以涉嫌违规为由下架停播,当时,在记者会上,外交部部长助理、时任外交部发言人的华春莹曾反问,“你们在担心什么?你们在害怕什么?你们难道真的不愿意静下心来认真地做一些反思吗?”

  在本次与新华社记者一起采访的过程中,美国记者雷小山在说完想要去教培中心参观后补充了一句“我必须要用我自己的眼睛看”。

  来到喀什市特区实验学校门口,几名美国记者不约而同打开了手机开始录像或拍照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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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面对自己的手机镜头,雷小山介绍着他对这座学校的初印象,“这就是美国人所谓的实行种族灭绝的‘集中营’之一,(他们)声称这里关押了100万到300万维吾尔族人,但是你只要来看一眼,就会清楚,这更多地是作为一所学校来建造的,它以前是一所高中,后来成为教培中心,现在又成为了高中,有些记者可能会说,觉得这里有人被杀害,完全是胡说八道,这种说法与事实不符,你们可以看看,墙不是很高,也没有到处都是铁丝网,墙也是混凝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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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而艾纳·唐恩笑言,“作为一名老年人,连我都可以爬过围栏,那里并没有带刺的铁丝网。”

  在这里,记者们遇到了艾克达·阿尔斯兰,这个30岁的姑娘就是从教培中心毕业的,如今已经是当地香妃园景区的一名舞蹈演员了。

  艾克达进入教培中心学习是母亲的意见。作为极端思想曾经的受害者,她听从极端组织成员的“教导”,待在家里不工作、出门得有男性陪同、还得穿罩袍,艾克达还要求家里人也照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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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和父亲的关系非常好,可是在父亲死后,极端组织成员告诉她如果哭,父亲就会下地狱,于是当家人都以为她可能会哭得撕心裂肺甚至晕倒时,她一滴眼泪也没流,还要求家人也不许哭。如今,谈起这件事情,她非常后悔。

  来到教培中心后,艾克达一开始还无法适应,可是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,她逐渐明辨是非,懂得了政府并不是想要剥夺她的信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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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艾克达介绍,在这里,学员们还有选修课,唱歌、跳舞、理发、打馕……而她选择了跳舞,如今,她已经顺利毕业,也结婚了,同时成为香妃园景区的一名舞蹈演员,“这个专业现在给了我灿烂,给家里保障,我妈妈也安心了。”

  当记者问到,“你现在觉得自由吗?”,艾克达面带微笑,眼睛里仿佛有光,连连点头,“特别自由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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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听完艾克达的故事,艾纳·唐恩坦言,“她很乐观,看起来很快乐。”这样的艾克达,也正好解释了教培中心的意义,这也可以用纪录片海报上的那四个字来总结,让群众“免于恐惧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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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而雷小山也动容表示,“很明显,中国政府正在采取职业教育、语言培训、提供经济机会等方式,改善维吾尔族人的生活,我认为世界上其他国家应该将中国对新疆的治理视为榜样,列为改善不同民族紧张关系、保护少数民族文化和传统、促进民族融合的典范。”

  本次采访前,雷小山曾担心,这趟旅程会让他“成为政治宣传工具”,但在采访结束后,他说,“我现在很开心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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